曾經在貧困的Kent經歷一段困難的生活,街道到處是坑洞與垃圾,路上常有十幾歲的孕婦,各項生活上的服務都很難找,英國各城鎮的貧困和倫敦是兩個世界,只有倫敦的生活最適應。
倫敦給我了舒適感,買了一間全新的房,客廳兩面有光線穿透的落地窗,充滿英國風情,房價打了九折,還送了滿屋BoConcept的傢俱,又讓我去倉庫挑選任何免費的傢俱,銷售經理笑著碎碎唸,說著從業二十年來沒看過這麼漂亮的低價。
曾經在貧困的Kent經歷一段困難的生活,街道到處是坑洞與垃圾,路上常有十幾歲的孕婦,各項生活上的服務都很難找,英國各城鎮的貧困和倫敦是兩個世界,只有倫敦的生活最適應。
倫敦給我了舒適感,買了一間全新的房,客廳兩面有光線穿透的落地窗,充滿英國風情,房價打了九折,還送了滿屋BoConcept的傢俱,又讓我去倉庫挑選任何免費的傢俱,銷售經理笑著碎碎唸,說著從業二十年來沒看過這麼漂亮的低價。
London Properties & New Homes,比英國其他地方,倫敦一向是最優先的居住地,也是最穩固的投資,London和Countryside的貧富環境是很不同的,先談倫敦概況,緊接著會談很多大型的新樓盤,最後有倫敦區域分析,實話實説。XD
倫敦區域劃分以地鐵圖做標準,第三區近郊開始稱為Outer London,第四五區就遠了,到了第六區我不認為是倫敦,以一般人而言第三區最為宜居,地鐵與Overground火車的票價從第四區會開始變貴,火車又比地鐵貴,所以離市中心太遠都不划算,英國公共運輸是出名的貴,時間成本也高,房價卻沒更便宜,現在第四第五區都在找理由瘋狂漲價,第三區的房子還是性價比較好的選擇。
英國「神奇五校」之三的校徽,這三間頂尖的私立寄宿學校,超過八成的學生都可以進全英排名前十的大學。
Kent號稱倫敦後花園XD,真相是窮,絕不是英國的好區域,住三年多的感想是真的蕭條,要移居到英國,還是必需選擇倫敦,房地產性價比好很多,資產會更安全,生活會更好。
「住在鄉鎮,普遍是領養老福利金勉強生活的人」英國人都説Lodoner和British是不同的,英國鄉村的貧窮和歐洲的均富很不同,也不用幻想台灣比英國富裕或一定比台灣危險,英國很少槍擊案,事實是大台北到處都很多貧困的街道deprived area,幫派與闖空門的小偷很多,只是不同的人活在不同的世界,台灣每年流氓汽機車的車禍死亡率是英國的六倍,每年無辜死三千人,比人口七千萬的英國多兩倍,更別談殘廢,台灣車禍每年受傷五十萬人,每天都有車禍,談富裕,倫敦最低時薪11.4英鎊,台灣只有4.5英鎊。
英國有5家大學排名在世界前十名Cambridge, Oxford, Imperial, LSE and UCL,合稱G5。
英國大學在理論上比美國大學難進多了,學生平均程度也較優秀,現實上,卻是美國大學卻比英國大學難進多了,只因為報名美國大學的人一向最多。
剛從英國回來,頗為訝異,比五年前,英國整個基礎物價漲了幾乎兩倍X2,房價也漲了兩倍,說實話,還是比台北便宜,台灣賣一堆含「超高公設而且要花錢裝潢的半毛胚」,而且人家是大倫敦,比台北美多了,國際化多了。
又收集些M&S和Sainsbur's超市的物價,M&S稍微高級的超市,Sainsbury's是追求平價,大街小巷隨處可見,其實兩個超市的物品價格差不多,只是MS比較多一些品質更好的產品。
來過英國許多次了,這次是2017年的旅行。
在英國的旅遊告一段落,再遊遍了歐洲先進的國度後,英國算是我最後一個完全認識的國家,如果你想要追尋先進的文明,優良的人文素養,英國人其實普遍素質不高,英國不是首選,如果你想要見識歐洲美麗的鄉間文化與充滿氣質的街道,英國普遍貧窮與髒亂,也不是個首選,英國所展現是頂尖的菁英教育,皇室建築群的風采,還有偉大的倫敦,僅此而已。
好幾年前,我寫了一篇文章叫做「世界大戰」,還有一篇取名為「世界是不平的」來對抗世界是平的,如今看來我具有宗教故事裡「先知Prophet」的天份,不禁覺得自己的帥氣,但是人要進步,帥還要更帥。
中國人蝗蟲般的擾亂世界卻又沒有帶來幫助 ; 俄羅斯的霸道可以隨意橫行 ; 恐怖與極權主義的興起,現在已經沒有強國想再積極介入,為正義付出龐大的代價卻只能獲得唾棄與懷疑 ; 經濟的失衡導致失業率攀高 ; 企業家的貪心將製造業外移追求低價勞工,增加了利潤,卻沒有降低售價 ; 先進國家照顧了全世界,同時傷害了自己,卻沒有得回報而開始記恨 ; 一切都在告訴我們,各個社會都將會走向極端,因此極端民族主義因此盛行,保護主義勢必抬頭,窮人與富人的戰鬥將越趨明顯,整個世界就亂了,也可能得進入戰爭。
荷蘭是我第一個長住國外的地方,想念它,想念它甜甜的空氣,想念優美的環境,想念和善的人群,感謝它良善的交通規則與守法的人群,讓我學到很多很多,真正學會了認真與尊重,開了眼界,懂得態度,十五年後重返這個美麗之地,心情起伏,它就像我另一個故鄉。
到了英國倫敦,在Canterbury遊蕩了一個星期後,我帶著身旁的人來到了荷蘭生活一個星期,正好是強烈的對比。